她的目光很坦然。

“我的母亲死得离奇。”符倾卿如是说, “其中有您的多少过错，我不想再提了。”

“……”陈劲一时间语塞，他知道符倾卿知道很多, 但是从来没有料到过她知道这么多。

“那……你现在……”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符倾卿打断。

“我不瞒着您，我是来要补偿的。”符倾卿抿了一口茶水。

“犯错的人总要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

“小戚总……符小姐现在在里面和陈总谈话，你不能进去。”

“让开。”她冷着眼望着站在门口拦着她的人。“我说让开。”

“小戚总，这真的不好意思, 没有陈总的吩咐我们不能放你进去。”

保镖在符倾卿进去后的十分钟就急得满头大汗，心里才暗暗懊悔不已，纠结了半天以后还是跟戚绒打了电话。

戚绒之前在开会手机静音，助理也因为在旁边当助手所以没注意到保镖的来电，这么一弄戚绒便耽误了许多时间。

“戚总……”助理在戚绒散会后眯着眼睛打盹的时候才注意到保镖的来电。

“怎么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刚刚保镖打电话过来了……”助理垂了垂眼，“符小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