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罗牌这个东西吧, 有时候吧,还真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戚绒单纯用两只手指夹住那张牌, 故意在邵慕寒面前虚晃了一枪。
“savorg leasure这张牌, 有时候就像是在说我们。”戚绒顿了顿,目光里有些意味深长。
“人的一生里有很多人会从自己的世界路过, 但是留下痕迹的有多少, 我们都心知肚明。”
“你看这张牌啊,上面的东西再简单不过了,一个浴缸里冒着泡泡, 周围被许多东西环绕着, 香氛,玫瑰, 蜡烛环绕在它周围。”
邵慕寒听得云里雾里, 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别着急嘛,”戚绒瞥了一眼男人看起来充满疑惑的脸颊,心里嗤笑了一声。
“你们先出去吧,我和邵总有些话要单独说。”戚绒朝领班点头示意了一下, 边说的时候还打量了一下技师,但她只是垂着头, 戚绒看不清她的神情。
伴随着陆陆续续出去的人,门最后“砰——”的一声被关上, 偌大的屋子一下就显得格外空旷。
“无数的人像是过路人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消失,但是自己意识的觉醒你觉得在什么时候是最好?”戚绒紧紧的盯着邵慕寒的眼睛,不肯放过他一丝一毫闪过的神情。
很明显的邵慕寒愣了一下, 但也只是转瞬即逝,再看过来的时候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情。
“你什么意思。”
邵慕寒现在对戚绒越来越没底,怎么都觉得她话里有话,并且自己还大概能猜测到她的言下之意,胸腔里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大脑一直在自欺欺人安慰自己的不安感。
“没什么别的意思,你别跟我绕来绕去了,我们两其实是一样的。”
女人说完话就浑身放松倒在椅子上,看似好像已经收回视线实则还在用余光观察。
“诶,你跟我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有意识的?”半晌见邵慕寒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戚绒干脆直接打破宁静单刀直入。
但是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其实没有底,她在赌一个猜测,赌对了,她便多了一条路,赌错了,可能会暴露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