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他那颗躁乱不安的心,才能得到片刻安稳。
万千阳光也不及那人带来的一丝温暖。
片刻后,郁放睁开眼睛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人:“这次的事,你有没有参与?”
郁建军还在暗暗窃喜跟郁放的关系有所缓和,所以一时没能理解郁放的话。
“你说什么?”
“车祸的事,你有没有参与?”
“怎么可能?我可是你父亲!”
郁放冷冷地望着他:“如果让我查到你也参与了,那就别怪我不念最后一点父子情!”
“你……”郁建军看着郁放离开的背影,暗暗地打了个寒颤。
他是应该庆幸吧……
那天之后,郁放经常能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他,每一次他都不动声色地装作没有察觉。
再然后,身后的人换了一波,最后直至全部消失。
一个月后。
郁之强以故意杀人罪被逮捕,第二天军方报道,摧毁了一支黑势力团伙。
腊月二十八,尽管还没到除夕,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放起了鞭炮。
外面的鹅毛大雪更是纷纷扬扬地下了一整天。
远处,有一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越过厚厚的雪地,推开了一道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