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有镜子,许风举起手里铮亮的新镰刀,借着上面的反光看到自己脖子上一块红痕。
靠金属反光照出来景物本就模糊,但是那抹红痕却扎眼极了。
可见有多明显。
许风:!!!
艹!郁放竟然在他脖子上种了一棵草莓!
许风终于明白,郁放说的记号不只是标记。
一想到顶着这颗草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招摇过市,许风的脸就像是被热气蒸过一样一点点变红。
羞耻度爆棚!等回去看他怎么收拾小郁子。
许风拉了拉不存在的衣领轻咳一声:“忘了它吧。”
钱洛白轻笑:“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
许风回了他一个僵硬的笑。
“不过你这样挺好的,不用担心在比赛的时候发情。我没有alha以后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钱洛白低着头有些担心地说。
看了眼前洛白光洁的后颈,许风搂住他的肩膀安慰:“别担心,我有特质的抑制剂,到时候给你用!”
“谢谢你,许风!”
“不客气,我跟你说我哥老厉害了,他制作的抑制剂绝对没问题……”
一路吹嘘着,两人来到了田间。
干巴巴的玉米杆,并排憔悴地立在田地里像一个个垂暮的老人。偶尔有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