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想了半天,突然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面对时意:“难道,我以前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怂包?”
时意嘴角微抽:“看破不说破。”
楚河别扭的转移话题,指指场中央的夫妻二人:“时哥,我最近听说了一些事,这二人没一个省油的灯,都不简单,你看现场这么多人,但他们周围三米处,寸草不生。”
时意:“你说的对。”
结果楚河又给时意送来了个新鲜大瓜:“时哥,我听说,褚老师的那位出轨对象,是时光集团的高层,可能是那位!”
时意眉心一跳:“哪位?”
楚河:“就是当家人,特助,传说中把持着整个时光集团的男人,据说时家人都死光啦,现在的总裁空担着个名儿,那位特助可是货真价实的掌权者,说一不二,他一瞪眼,整个怀安市都要跟着晃三晃。”
时意:“!!!”
万万没想到,吃瓜还有吃到自家人身上的一天,这感觉可真是复杂极了。
但对时典舞的人品他还是信得过的。
抛开时典舞的人品不谈,时典舞什么女人没见过,会看上一个有夫之妇?
嗯,时意觉得有必要关于这件事回头和时典舞好好谈谈。
嘴上一本正经的说:“你也知道咱们工作室就在时光集团办公大楼内部,以后这种话不要说了,影响不好。”
楚河露出一个“我懂,我都懂,你不用特意吩咐”的表情:“放心,我是那么没谱的人吗?”
慈善晚宴开始,时意和楚河都象征性的拍了一件,说实话,自从有了名气,一年到头这种邀约不知凡几,要是挨个到场表示爱心,时意觉得自己卡里可能连仅剩的三位数都保不住。
吃了一肚子瓜心满意足的回去。结果第三天时意惊奇的在社会新闻上看到楚河的消息,说实话,时意心里是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