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玲笑了笑。不过她仍然趴在那里一动没动,并没有把裤裤提起来的意思。
“你……还趴着干嘛?是不是还有没处理的啊?”我试着问了秦玲一声。她这样趴着,我眼睛就无法从她那地方移开,看多了,难保我内心不会生出一些肮脏的念头出来。
比如……忍不住扑了上去之类的……
秦玲瞪了我一眼:“你怎么不把我地裤裤拉上去啊?我两个手都用上了……”
我立刻明白了过来,晕死了,只顾着看她了,忘帮她把裤裤拉上去了。她两只手都要紧紧地护住她自己,哪里还能松手把裤裤提上去啊?
这种姿势,随便松开哪只手去提裤裤,就有不该露出来的地方要露出来了。
我连忙帮秦玲把裤裤给提了上去。
秦玲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翻身坐回到了床头上。
“啊……”秦玲轻叫了一声,略略皱了皱眉头。
“疼吗?”我轻轻问了秦玲一声。
“还好啦!就像打了一屁股针一样。”秦玲打趣了自己一句。
“恐怕还要买些消炎的药水抹一下,花露水应该没有消炎作用。”
“那倒不用……”秦玲摇了摇头:“你的针用火烤过,是消了毒的。”
“如果有什么异样。要随时和我说啊。”我现在就像一个很负责任的医生,对自己病人的治疗情况进行着实时跟踪。
“你不是还要再帮我上几次药地吗?有没问题,到时候你看的不比我说的更准一些?”
“呵呵。”我笑了笑,再上药?好啊,上多少次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