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誉王爷自己赤裸着上身,背着满是刺的荆条跪在殿外,您还是看看吧。”赵执事描绘着誉王的状况。
“呦,还学会负荆请罪了,让他进来吧。”卫启坐在龙椅上睥睨着殿中的一切。
“臣此次罪大恶极,请陛下责罚!”誉王声泪俱下的哭诉着。
卫启此时觉得这位宗室王爷颇有些可笑。
“朕让你统领五万精兵坐镇边地是为了什么?”
面对着卫启的发问,誉王擦了擦鼻涕。“抵御胡人入侵。”
“你既然知道你的职责所在,此次胡人入侵你可与之对战?”
“臣臣有罪!”
誉王不敢直言自己直接逃跑并未抵抗,只能打起了马虎眼。
“朕来告诉你你自己都做了什么,身为大军统率你抛弃三军自行逃跑,导致军中群龙无首,兵士四散而逃,百姓惨遭屠戮,你对的起战死的士卒与屠杀的百姓吗?”卫启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臣有罪,臣有罪。”誉王一边言罪一边头重重的磕着殿中的地面,鲜血已经渗出。
“今日就不论君臣,只论叔侄,叔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卫启从龙椅站了起来向誉王走去。
“我我从未单独领兵打过仗,此次胡人来的太急,我怕丢了性命。”誉王停止了磕头,他没有再找任何其他的理由。
“就因为你怕丢了性命,多少人又惨死与胡人的刀下。”
誉王刚要继续磕头,卫启心中不忍上前扶起,撤去了他身上的荆条。
卫启也知到叔父本来就不是领兵打仗的料,已经封了两个异姓王,要是再封个异性王驻守北境,那卫氏的安全就完全被他人掌控。
可是卫氏本家只有自己的叔父和堂弟卫江,从他的父亲开始就只能把赶鸭子上架般把誉王放在北境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