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如今已经做不到左右逢源了,是站在文官一队还是武将一队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大师父的话让丁鹤玄原本装作普通官员游离在满朝文武之外,求个自保的想法破灭。
仔细琢磨以后他觉得大师父说的对便放弃了明哲保身的想法,至于站队也不用考虑了,自己的父亲就是武将出身,肯定站在武将一队。
大师父看出自己的徒弟已经有了自己选择的结果。
“明天你三师父和金虎、金豹两兄弟保护你,所以安全的事你不必担心。”
丁鹤玄离开大师父的房间,轻轻的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想着想着就进去了梦乡。
由于要上早朝,丁鹤玄在金虎和金豹两兄弟的不断催促下才慵懒的爬起身洗漱,一切完毕后又和两兄弟带上三师父四人就急急忙忙的赶到宫中,由于随从不得入内,其余三人只能在宫门在等候。
丁鹤玄来到天宁殿前也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着装,被一旁的户部侍郎司马宸看到了。
“呦,这位新面孔应该是平远侯吧,这小小年纪就靠着手段获封侯爵不简单啊,你父亲当年好歹屡立战功才获封赏,如今儿子一没进言献策二没驰骋沙场却能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司马宸讥讽的说着。
“这位大人何出此言啊,我这爵位是陛下亲封自有陛下的缘由,可不像某些酸文人怎么拍陛下马匹都没有爵位,敢问大人您有爵位吗?”丁鹤玄也是随口呛回。
“无耻!那是陛下受了你这小子的蒙蔽,黄口小儿就会信口雌黄,孺子不可教也!”司马宸虽然官至户部侍郎但也确实没有受封爵位,因而被刺到痛处。
他们的对话被程氏父子全程听到了耳朵里,程度老将军泰然自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盯着丁鹤玄伸着脖子吵架的样子有些笑意,而程旭将军则发话了。“礼部侍郎司马宸大人,你擅自揣度圣意是何居心哪?去问问你父亲这是什么泼天大罪。”
丁鹤玄听到司马宸的名字立刻联想到了二皇子母亲婷贵人的娘家本姓司马,这两家之间肯定脱不了联系。
“程将军可不要随便给忠贞的文臣扣帽子!我辈文臣当劝谏陛下,不畏生死!”司马宸调转话头对向了程旭。
“不畏生死?那怎么没见过司马宸将军上朝时向陛下死谏过呢?”程旭这可是打到了七寸上,司马宸口中的不畏生死到了他自己就是拉党结派,皇帝一但强硬便又唯唯诺诺。
“那是因为陛下从来没犯过什么大错,因而文臣不必以死相谏。”司马宸也是找个理由来转圜。
“那你猜疑陛下封前蜀王的幼子为侯?是觉得陛下封赏功臣之后有过错?况且这小侯爷也是带人救了小皇子的性命才获封的,司马宸大人这不是诋毁陛下奖赏功臣吗?”面对程旭的一连串追问,司马宸只好气得无法出声。
“将军别动怒,是他一时失言了,平远侯的爵位合乎礼法,是陛下赏罚分明。”司马宸的父亲司马洪来到几人旁开始缓和氛围。
程旭刚要继续争辩被程度老将军的一声咳嗽打断“诸位大人们,文臣武将都都是为大卫国效力不必如此针锋相对。”
几人的带头鼓捣,周围的文武官网们都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听到程度将军的话才稍加安静下来。
随着宣旨太监喊着上朝的声音,天宁殿外重归平静安静下来,众臣也秩序井然的进入天宁殿中。
卫启看着这群文武大臣的脸上微妙的表情也能猜到一二,他是从不在意文武相争的,只有他们争起来他才放心朝中文武不会沆瀣一气,互相包庇。
“诸位爱卿,这是昨日下午边关送来的折子,北辽的通虎城撤走了大半兵力,本来十万精兵只剩下两万,你们怎么看。”卫启抛出了今日朝堂的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