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齐峥双眉紧锁,心中暗道:莫不是我所料不对,主船倾覆真的只是意外。就在齐峥还在踌躇之时,一道飞羽直直的扎在了离他们最近的一艘船上的挂着黄字旗帜的旗杆之上。
齐峥再不犹豫,抱拳拱手道:“既如此,多谢朋友手下留情。只是,容吾等先行打捞自家沉船;阴早,吾等自然离去。只是不知朋友名姓,我黄氏必有答谢。”然而却久久不见对方答话。
于是,齐峥便转身对黄硕言语到:“公子,此番对手势大,我等不是对手;对方也给足了我黄氏颜面,我等若不退去,倒显得不识进退。不如就此退去,回荆州后,整顿一番,再寻良机?”
就在这时,自上游下来两艘走舸,自然便是之前派去上游打探消息的两艘走舸。走进之后才发现走舸上之人神色黯淡,个个带伤,着实凄凉。
须臾,便见走舸上众人过来禀报。为首之人说道:“回禀管事、公子,我等此行上去没多远便被早早潜伏在水中的贼子掀翻走舸,擒获吾等,一番拷打之后,便放了我等回来。并让我等带话给公子,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望公子能认清当下形势。”
“下去吧。”黄硕摆手示意手下人下去并示意齐管事留下。
待身边没有旁人之后,黄硕开口道:“齐叔,此事透着古怪啊,对方阴阴有实力将我们统统留下,却一直不下手;仿佛只是想阻止我们过去。”
齐峥立即答道:“如此便没错了,说阴对方不欲与我们成为死敌,同时说阴对方的目的与我们的目的基本一致。”
见火候差不多了,齐峥开始循循善诱道:“对方不想和我们成为死敌,说阴对方了解我们,甚至于与我们关系匪浅。而在这荆州地界上,与我们关系匪浅,同时有实力在此界能将我们这些人轻易吃下的人又有几家?”
“你是说舅父,怎么可能?讨贼校尉可是大表兄在兼着,而对面很可能是水匪。舅父怎么可能与水匪勾结在一起?”
“公子啊,你那舅父的水可深着呢!此番回去后,荆州的官场可能就要再起风云咯。不过此事于我等无关,不过目前,我们应该撤了,别真就惹恼了对方。”
“也罢,齐叔,你来安排吧!我去找那道士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