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不禁模向了自己的手腕，对付小丑，你绝对要全神贯注，一点都不能马虎大意，或者说哥谭的这些罪犯能让他轻易踢屁股的绝对不包含小丑。

但这个形容憔悴的小丑死死地盯着迪克，突然笑了起来。

“利爪，不，迪克·格雷森。”他的声音并不是那么尖细扭曲，反而充满了悲伤与自责。

小罗宾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世界的小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疯子小丑是从来不在乎他面具下的敌人的。

“不，你不是利爪，利爪被夜枭给杀死了，”小丑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他去了另一个地球，那么你也可能是来自于另一个地球的。”

“格雷森，我需要你。”

……这tnd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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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1。

“别害怕，理查德。”

身心都陷入极大痛苦之中的夜翼在迷茫中丧失了时间的感觉，他感觉到一双宽大的手按上了他的脊背，就像多年前在马戏团里的布鲁斯……

以及那一句：“我为你而来。”

夜翼睁开了眼睛。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带着极其古怪的像猫头鹰面具一样的男人。

“你渴了吗？理查德，我想你应该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