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找小姐去。广州的朋友们一听,跃跃欲试。我苦笑了一下:“我不去了,你们去吧。”在认识雨晴以前,在我还过着堕落的生活之时,我已不屑找某服务女郎,现在和雨晴在一起了,这种事情我就更不会去做,虽然尽管我做了,远在中山的雨晴也不会知道。

她不知道,但我自己知道,老天也知道。

颍嘉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起去吧,我请客。这里有一个叫小叶的,长得很漂亮,身材好,服务也专业,那种感觉呀,真让人回味无穷。来吧,要个六百九十九的套餐,包你试一次就上瘾。”

我笑了笑:“不了,我有点累。你们玩吧。”

颍嘉见我真的没什么兴趣,又见广州朋友们都蠢蠢欲动,说:“那好吧,我们先走了,你待会来找我们哦。”

我躺在床上,给雨晴打了个电话,和她聊了一会,便挂了。此时此刻,颍嘉他们和某服务女郎翻云覆雨,而我,则在静静地思念着远方的雨晴。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广州的朋友们跟北京的一些朋友见了面,聊的几乎都是做书做杂志或是拍电影写书等事。

我们决定星期五(1月26日)中午乘飞机回广州。在星期三的晚上,我却收到了晓薇的电话。

“喂?”我接通了电话。

“是我。”晓薇说。

“我知道。有事?”

“你在哪?”

“我在北京。”

“还没回来吗?”

咦?她说“还没回来吗”?她怎么知道我离开中山了?

她找过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