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还没有把对姜魏池的感情放下。

我果然只是一个救生圈吗?

但她昨天晚上不是说“我所以难过,不是因为我和他正式分手了,而是我觉得不甘心,不甘心两年的感情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没有了,也不甘心他一直隐瞒着我,跟别的女孩子鬼混”吗?她不是还对我说“认识你以后,我对他的感情就越来越淡了,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吗?

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呀?

唉,难道正如张无忌的妈妈说的那样,长得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上车以后,阿清还是没有说话。于是我说:“阿清,现在咱们吃饭去?”

“好。”阿清淡淡地说。她脸上的眼泪已经消失了,但还留下了一道不怎么明显的泪痕。

“去假日广场的荷房吧,反正不远。”

“好。”

到了荷房餐厅,坐下,服务员送上餐牌。我一边看着餐牌,一边问:“阿清,你要吃什么?”

她却没有回答。

我望了她一眼,只见她望着空气,愣愣出神,好像在思索一些什么。

“阿清。”

她还是没回过神来。

“阿清!”

“啊?”

“你怎么啦?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我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