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肆算是明白了，微微含笑也不解释什么。

“方肆哥哥，不知道人家今天晚上能不能留下来吃饭，看你准备这么多，几个人应该吃不完吧？加双筷子行不行？”

“随你。”方肆也不拒绝，白家的白莺具体是什么样的一种人，到目前位置方肆也没有看得太明白，不过这无所谓，按照柳眉所说的，跟她虚与委蛇，把她的话当屁话，跟她说话也说屁话就行了。

“大哥，大哥……呃！”

马楠跑进厨房，当看着白家这位小姐的时候，表情一怔，下面的话咽了回去，他没看到白莺是怎么进厨房的，他还以为白莺自己走了，或者一直没有出来。

“怎么了？”方肆把火关上，之后把鸭肉倒进高压锅，啤酒鸭其实是这些荤菜里面，最容易做的一种，最麻烦的要属鲳鱼和干煸鸡。

“这个……他们，他们都走了。”马楠一笑：“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二位。”

等马楠一出门，白莺嘻嘻一笑，称呼又不知不觉亲昵了一点：“哥哥，这个马家的马楠倒是挺会做事的，你是在提携马家吗？还是跟马家合作？人家记得你上次说，你要是找人合作的话，会先找我们白家呢。”

方肆暗道这妮子记忆力不差。

“我没跟马家合作，我跟马楠只是私人的关系。”

……

马楠一出厨房，林婉柔和于晓洁就把他给堵住了。

“马楠。”于晓洁命令式的口吻问道：“那些人是什么来头？怎么带了这么多礼物？”

“大来头。”马楠咧嘴一笑：“你看这个，是葛家送的。这个是白家送的，这个是江州首富家里送的，还有这个，这个，港台那边的名门望族送来的，这个煤老板……呸呸呸，乡巴佬，送一张银行卡，真他大爷的晦气，还有这……”

“这些人为什么都来送礼啊？”于晓洁愣了一下。

林婉柔也轻轻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