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肆撇了心儿一眼，这丫头穿上围裙的样子，总感觉是那么的……怎么说呢，总感觉是那么的不正经。

按理说，一个女孩穿上围裙，好歹也是家庭小少妇吧？可心儿穿上围裙之后，咱们四哥总觉得她像是鸟国动作片里面的制服诱惑。

“心儿。”

整理了一下情绪，方肆抛开动作片不谈，吸了一口烟，询问道：“你说说看，报复一个人之后，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才对呢？”

“报复人？”

心儿眼珠子一转，她看得出来方肆问的是正经话，所以也没有跟他逗闷子。

“这需要看双方有多大的仇。”

方肆又吸了口烟：“应该算是生死之仇吧。反正就算不是，也差不多。”

“那还能有什么感觉呢？报仇之后肯定是痛快嘛，你问这个干嘛？你准备找那个江昊报仇去？”

“我闲的蛋疼啊？”方肆一翻白眼：“找他干嘛？他的事我以后在算，我说的是林落和张琼两个人。”

心儿作为师妹，自然是知道方肆的过往史，而且她也从周海东那边得知，方肆前几天已经对付张琼了。

虽然她不太赞同方肆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不过她也没有多说，毕竟，这件事她也管不着，而且她也不太喜欢张琼那个婆娘。

所以，这时方肆说了这句话之后，心儿脑子一转。

“你报仇了？杀了他们？”心儿诧异道。

“那倒没有。”

方肆摇摇头，实话实说道：“刚才我下班的时候，林婉柔跑来找我，她的意思是让我主动去自首，承认这次是我栽赃陷害，还她老母一个清白，之后她还说，林落心脏病昏迷了，现在还没醒。按理说我是应该痛快和高兴。只不过……我现在并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