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一看是安铁,道:“安哥,飞飞姐在那个小屋子里。”

安铁道:“那里面在干什么?怎么好像有人在吵架?”

服务生道:“唉,别提了,你看现在客人这么少,一个小时以前这里都满座了,都让那个包工头给赶走了,飞飞姐都快气死了。”

安铁越听越觉得事情不简单,也没继续问,直接奔着小屋走过去。

随着安铁离小屋的方向越来越近,小屋里的吵嚷声也越来越大,安铁快速走到小屋门口,把房门推开,看到屋子里除了白飞飞和周翠兰之外,还有一个醉醺醺的男人闷头坐在小床上,白飞飞双手抱肩,皱着眉头站在离门旁边,周翠兰正指着坐在床上的那个男人骂。

安铁进来以后,屋子里的三个人把目光一起投向安铁,安铁不解地看看那个男人,又看看周翠兰,然后用探寻的目光看向白飞飞,白飞飞站到安铁身边,然后对周翠兰说:“嫂子,我刚才听出来了,这个人原来是你的老乡,那你先和他沟通一下吧,我和安铁就不参合你们的事了。”

白飞飞说完,拉着安铁的胳膊就要往外走,安铁一头雾水地问:“飞飞,到底怎么了?”

白飞飞淡淡地说:“咱们出去说吧。”

安铁和白飞飞刚拉开门,周翠兰叫道:“白老扳,叔叔,你们先别走啊,这个人我真不认识,他就是个无赖,呜呜。”周翠兰说着大哭起来。

周翠兰说完,那个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白飞飞和安铁说:“你们看这娘们,连老相好都不认识了,哈哈,你们去童村问问,我童大牛给这个女人帮了多少忙,现在她居然说不认识我?你以为我比你混得差吗?你是干嘛的?不就是个做饭的婆娘吗?老子现在有钱,那个什么白老扳,这里是你开的吧?给我算算坏了多少东西,我赔。”说完,那个男人从外套的内兜里拿出一沓子百元大钞,在白飞飞眼前晃了晃,口齿不清地说:“看见没?这些够不?”

周翠兰见状,使劲推了一把那个男人,高声道:“你少跟这血口喷人,你这钱俺不稀罕,你现在就给我走!”周翠兰拽着那个男人就往外推。

安铁讶异地看着小屋里的这场闹剧,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这时,白飞飞拉着安铁走了出去,丢下一句话给周翠兰:“我懒得管你这事,你自己跟他谈吧,他以后要是再来闹事那可不行。”

安铁和白飞飞出了小屋之后,白飞飞带着安铁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安铁赶紧问:“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男的是谁啊?”

白飞飞叹了口气,说:“谁知道他是谁,我听着他就是周翠兰的老相好,也不知道怎么找了过来,这两天都在酒吧里转悠,今天还闹了起来,刚才把客人赶走了一大半,气死我了!”

安铁一听,乐了,道:“操!老相好?”

白飞飞白了一眼安铁,道:“还笑呢,刚才可把我气死了,那个男的就是一个大老粗,听说好像是个包工头,你看他刚才那样,还有周翠兰,又哭又嚎的,一句实话也不跟我说。”说到这,白飞飞喘了口气,看看安铁,缕了缕自己的头发,道:“怎么不说话啊?看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