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瞪了安铁一眼,说:“你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安铁说:“是,我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祖国,对不起全世界。全世界的人民都在喜气洋洋地为崭新的新生活而努力奋斗,只有我还苦着个脸,仿佛生活在旧杜会,我这是给党上眼药,罪该万死,罪大恶极。嘿嘿!”

白飞飞看着安铁道:“一点也不幽默,别让自己难受了,其实呢,换一个思路,一切就都简单了,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也没你想的严重。”

安铁赶紧问:“什么事情没那么复杂没那么严重啊?我没觉得那些事情复杂啊?”

白飞飞说:“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情其实都不复杂,事情复杂是因为我们的欲望复杂,欲望简单,事情就会变得很简单。如果有些大事你改变不了,那你就从能改变的事情入手,从小事做起。”

安铁淡淡地说:“很对,很有哲理。”

白飞飞说:“你不服气?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回去吧。”

换了个话题,安铁马上说:“跟我回家吧,去我那里喝酒去,我给你买一些好吃的,ok?”

白飞飞看着安铁没说话。安铁把白飞飞拖着上自己的车,上车之后,安铁笑道:“别跟我鼓气了,想吃点什么,跟我说说,咱们在外面买去。”

说完,安铁又给瞳瞳打了个电话:“丫头,做饭了吗?”

瞳瞳说:“正准备做。”

安铁道:“别做了,我买点东西回去。”

安铁和白飞飞来到维也纳山庄里的一个饭店,安铁把菜谱给白飞飞说:“点吧,别客气,安公子现在手头比较宽裕,想吃什么使劲吃,哈哈!”

白飞飞白了安铁一眼道:“有什么吃的,我想吃你,可惜你那肉也煮不烂嚼不动,来点清淡点的吧。”然后,两个人点完菜就上楼回到了安铁的家里。

安铁带着白飞飞回到家,瞳瞳给两个人开门的时候,正戴着一条围裙,手上还湿漉漉的,一见安铁带着白飞飞回来,瞳瞳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用围裙擦擦自己的手,说:“白姐姐来了?”

白飞飞看看瞳瞳,然后对安铁说:“你啊,简直是虐待我们瞳瞳,这大晚上的,还给你忙活呢。”

瞳瞳抿嘴笑了笑,说:“白姐姐,我洗的都是我自己的衣服,你冤枉叔叔了,对了,你们不是要在酒吧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