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变鲤鱼水中游,

哥变荷叶水上浮;

妹变石灰哥变瓦,

石灰沾瓦到白头。

一把扇子两面花,

哪时得妹来当家,

哪时得妹同生活,

哥种田来妹纺纱?

安铁一听,击掌赞叹道:“这歌词太漂亮可,简直是天才啊,‘妹变石灰哥变瓦,石灰沾瓦到白头’这么生活化,这么想像生动深情的歌词,简直太棒了。”

瞳瞳笑着说:“这样的歌词有的是,都是平时对歌的时候随口就唱出来的,可能是后来整理一下,现在还会经常又对歌活动,他们唱的通常都是随口编出来的。”

安铁感叹着,早就听说布依族苗族等少数民族能歌善舞,今天才有些体会,安铁兴奋地问了瞳瞳不少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瞳瞳都绘声绘色地跟安铁介绍了一番。安铁发现瞳瞳的内心居然如此丰富,以前自己还真没发现这么多。

看了好一会,瞳瞳说:“我们往走吧,要不下午回来就有点晚了。”在瞳瞳的催促下,安铁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瞳瞳一直笑着看着安铁,看安铁兴趣这么高二觉得好玩。

两个人走了一会,终于来到了那天出租车停下来的那条石子路上,安铁说:“这路那天的出租车都开了二十分钟,我们得走多远啊?”

瞳瞳说:“也不远,不到两小时也就能走到泊油路上了。”

安铁一听,差点没晕倒,心想还两个小时,也太远了。安铁四周打量一下,企图找辆车,跟根本一辆车的影子都没有,安铁感觉脚板已经有点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