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的手开始加快速度。
王恢(张氏的丈夫):(白)啊!娘子!想你我新婚一别,不想今日才得相聚。看今晚春桂月夜,我这醉意沉沉,难道明日就不好谈么?
安铁眼睛瞪得溜圆,“谈个屁!快上床!”
张氏:(白)哎呀呀!看你如此性急,你是羞也不羞哟!【南梆子】被纠缠陡想起婚时情景,算当初曾经得几晌温存?我不免去安排罗衾绣枕,莫负他好春宵一刻千金。原来是不耐烦已经睡困。
安铁盯着电视:“好,宝贝!快去安排罗衾绣枕,要大大的花枕头。你丈夫睡着就睡着了,我还没睡。别叫醒他,把你的情意给我,我要和你一晌偷欢。”安铁心里阴暗地想着,耳朵里听见:
张氏:【西皮散板】待我来再与你重订鸳盟。
安铁头脑发昏,心中的一股浊气与热血直冲头顶,就在安铁快要射精时,突然,电视镜头转向台下,一大堆观众高声喝彩,好几个人跑上来送花。张火丁穿着戏服不断跟人们道谢。操你妈!安铁大骂了一声,心中的那股火一下子灭了,下面迅速软了下去。
那些跑到台上送花和喝彩的人们让安铁恼怒不已,一次完美的激情融合被那些庸俗的掌声和看客搞得乱七八糟,没放出来的安铁对着电视又骂了一句:“操你妈,你们这些煞风景的傻逼。”
安铁气乎乎关掉电视,又恶狠狠看了一眼墙角的蜘蛛,然后蒙头大睡。
还是那西皮流水
在门前慢慢流着
红泥戏台边草长高了
旁边一棵松树
松针还是那样硬,刺得手生痛
我低头躲开,但无法躲开苏三的眼泪
太爷,那么好的女子
为何要她将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