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内景?不对!是外景?分明借到了天地之力,等等……还是不对,他没有显露丝毫的外景气象,却能在瞬息之间,借得如此巨力,是法身?”

“怎么会有这样的法身?”吴淞的乌木剑,在招架杀猪刀时,竟一触即溃。

须臾间他已经接连倒退了十三步。

不能再往后退了,继续退他就要掉落悬崖。

从悬崖上摔下去没什么。

关键是这样会十分的丢脸。

这世上能不顾脸面,只讲究实惠的,毕竟不多。

吴淞绝不是其中之一。

所以吴淞就只能吐血了,大口大口的吐。

脚下的白雪,映着点点鲜红的血渍,格外的刺目。

吴淞突然又觉得,还是从山崖上摔下去,要来的更好些。

周小年没有得势不饶人,追过去再补上几刀,而是挎着‘艰难’的步伐,顶着强大的压力,持着刀,继续向上。

吴淞败了,接下来暂时无人出手。

不是武道山没有更强的武者,只是……没必要。

没有人觉得,周小年不是来拜师的。

既然是拜师,那就一定是将来的‘师弟’,对一名‘师弟’出手太过,总归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