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简直就要断掉了还能嘴硬。
“台词还挺多的么。”男人冷笑一声,闲着的那只手将对方的爪子从自己的下,体挪开,露出一个不耐烦的神情,他抬起身飞快地从自己腰间抽出腰带,抓着麦加尔的俩只手碗合拢拉至头顶,口中一边咬着腰带一端,利用一只手拽着腰带的另一头飞快地缠绕在海象员的手腕间,几乎没用三十秒的时间,就打了一个非常灵活的水手结。
这种结通常用于绳索的固定,当风吹动时,绳索因为惯性被拉动,然后随着拉动的力度越来越大,绳索也会被捆得越来越紧。
也就是说,当麦加尔鬼叫着试图挣脱这个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蝴蝶结那么简单的绳结时,除了闹了一头的汗,随着他的挣扎,他的双腕只有被绑得越来越紧。
三分钟后,他放弃挣扎。
凯撒骑坐在他腰上,慵懒地给自己重新点燃一支烟草,抽了一头,眼睛半瞌,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动啊,怎么不动了?”
麦加尔:“……”
凯撒:“叫啊,台词不是很多的么?”
麦加尔:“……”
凯撒就算在床上也是个恶劣至极的人,当他粗糙的大手滑过麦加尔结实的胸膛,他会为身下人倒抽气的声音露出满意的微笑;当他的粗糙的大手滑过麦加尔平坦的小腹,他会为身下人的战栗而加重自己的手力,他叼着烟,就好像自己的下体从来没有起过反应似的,然而他就可以做到毫不在乎——
将海象员粗暴地拖至自己身下,粗暴地将他翻过身来。
手绕到前面去握住他已经颤抖着挺立并且前段哭泣着的勃起,他的手十分有技巧地在柱身上滑动,末端的圆球也没有被冷漠,船长大人修长的手指让他可以做到这一点——
在他的舌尖碰到麦加尔背后新长出来的嫩肉之前,麦加尔从来不敢想象原来那些粉红色的、像是蜘蛛网一样的东西原来可以那么敏感,伴随着液体的舔弄声让他的呼吸开始逐渐加重,船长休息室内终于再一次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俩人喘息的声音。
当直起身离开他的背部时,满意地听见被压着的人发出一声类似于失望的叹息声,船长大人勾起唇角,却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当他在手中坚硬的滑动加快时,麦加尔发出一声介于崩溃和哭泣之间的叹息——
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开始微微颤抖,发热,那是要到达顶峰之前的象征,而折磨人的,男人却将自己的动作变得缓慢下来,他微微俯下身,上半身大大敞开的领口让他的胸膛几乎就要贴上麦加尔的,他依然坐在麦加尔的身上——
“……你怎么看,小奴隶?”
“告、告你职场性骚扰!”
“啊,好怕,那我停下来好了。”
说着,男人的手还真的给他离开了那个硬得要爆炸的地方,麦加尔气得恨不得翻白眼——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因为他终于知道凯撒之前将他的手绑起来是为了什么——这个变态!
麦加尔知道男人因为说话的关系就在他旁边距离比所有人想象得都要近,于是他侧过脸,非常讨好地蹭他的大狗的脸,“船长,船长……”他低声地叫着,非常地诱惑……呃,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
只是被这么叫的人噗笑一声不幸笑场,直起身躲过了他的瞎蹭。
“汗水都蹭我脸上了,垃圾,你技术很糟糕。”
麦加尔一愣,随即涨红了脸严重抗议道:“妈了个小鸟蛋,这个时候你的台词不是应该温柔地说‘在床上叫我凯撒’之类的吗?!——快给我撸,要爆炸了!王八蛋!”
激动的叫骂声中脸上被重重弹了下,麦加尔一愣之间,感觉到他的下体重新被宽厚的手掌握住,这一次的凯撒非常慷慨,他替人手淫的技术真是登峰造极,拇指总能在最合适的时候分出神来去照顾最需要照顾的地方——
麦加尔:“呜呜呜——好棒——船长万岁——”
“……这种时候不要给我叫‘船长万岁’,大垃圾。”
加重手力,手中的坚硬猛地一跳,下一秒,尖端喷射出白色浊液——
“量很多,射了我一手。”船长大人淡定地描述,“我的建议是下回在靠岸你就不要蹦跶了,安安静静的,老子带你去消遣。”
“放屁,谁要听你形容那些东西啊……还带我去消遣,你真以为你在养儿子——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什么东西!”
“别动,我在定位。”毫不留情地伸手拍了一掌身下人的屁股蛋,船长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含糊,麦加尔艰难地回头去看,只见之前的烟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嘴里消失了,此时此刻,船长正叼着之前麦加尔以为早就扔掉的鱼刺,他琥珀色的瞳眸微微眯起,一只手摁在麦加尔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正高举着之前那个不会动的指南针木盒子,他沉默着,似乎在很认真地打量着他——
然后麦加尔的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啊!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