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雁心里顿时一阵激动,我都招出王母娘娘来了,这位栾军正却依旧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这也就意味着,她并不忌惮瑶池金母呀。
她究竟什么身份来历,天后娘娘也不放在心上?是了,她年纪轻轻,又是女儿之身,便已成为天河三十六万大军的总执法官,那是一定来历极大的了,不太顾忌瑶池金母,也未必就不可能。
她是原始圣人的徒弟,还娲皇娘娘的身边人?
在南山雁想来,也只能是这两位圣人身边近人,有着如此背景,才不顾忌王母了。
至于老君圣人,她想都没想,那位圣人垂拱无为,徒弟都懒得收,绝对不可能的。
心中有了这份心思,南山雁信心大增。
只要抱紧了栾军正的大腿,说不定真有机会逃过这本来是必死之局的大劫?
这时就见陈玄丘从沉思中醒来,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啊,那你所说的案中案,又是什么?”
南山雁此时对陈玄丘已经是无比信服,知无不言了。
南山雁道:“天后派了近臣鹤羽来北极拿我。鹤羽指使四值功曹,想栽赃于我。四值功曹买通我的线人,说是有人要盗取天一神水,然后假扮盗取神水的散仙,将我诱到天河。却不想,竟然真的有人要盗取天一神水……”
南山雁说到这里,想起了那个叫她恨得牙根痒痒的“蒙面师兄”,说道:“小神中计,潜入天河水底,不想却正撞见天蓬元帅与姮娥仙子苟且……”
她说到这里,不禁瞟了两个兔仙子一眼。
两个兔儿仙似笑非笑,唇角儿微微地撇着,居然毫无震惊之色。
南山雁恨声道:“小神也是流年不利,先被瑶池金母算计,又撞见天蓬元帅的丑事,被他追杀。偏在此时,又碰上了个盗取天一神水的奸人。那大奸人蒙着面,迄今我也不知他真实身份。”
陈玄丘看着她一脸悲愤的样子,心中实在好笑,只好微微扭过了脸儿去。
南山雁道:“那奸人一见我,便口口声声唤我师妹,说要掩护我逃走,可他都恨不得一把把我推进天蓬元帅怀里了。后来,我使尽了浑身解数,总算是逃出了天河,却被现了真身的天蓬元帅抓下一只鞋子来。”
南山雁幽幽一声叹,道:“天蓬元帅得了这鞋子,以此为凭,向玄女娘娘索人。我之前越过娘娘向天帝邀功的举动,无异于背叛,娘娘恼了我,自然不肯出手相救,所以,小神就被天蓬元帅抓回了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