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丘直视着狂猎道:“尊主不惜一死也想救出的那个人,也是晚辈想要救的人,而且,晚辈知道如何救他出来,这世间,也只有晚辈,才能救他出来。”
狂猎声音发颤,道:“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玄丘道:“晚辈当然知道!”
狂猎惊疑不定地瞪着陈玄丘,陈玄丘悠然道:“常羊一座山。”
狂猎脸色骤变,喝道:“不要再说了!”
常羊山,就是镇压刑天头颅的地方,陈玄丘这样一说,狂猎如何还不相信他说的那个人是谁?
如此一来,狂猎当真相信孙玄丘的话了,因为后土娘娘有言在先,而狂猎对巫族现存的唯一祖巫十分信赖。
狂猎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颤声道:“你说,要……要如何救他?”
现场天柱峰人见了,个个惊讶不已,尊主要救谁?以尊主的本领,难道还需要求助于这个小子?
陈玄丘见他信了,暗暗松了口气,道:“内中关节,如今只有我一人知道。”
一旁,无名赶紧挺了挺胸,在心里呐喊:“是我告诉你的,是我告诉你的啊。”
不过,他也知道,不怪陈玄丘忽略了他。
因为他的这种易被忽略体质,实是一门无上心法,乃是通天圣人穷尽无数岁月苦思冥悟而来,传授给他的本领。若非如此,他绝难脱困于北海海眼,也不会迄今仍然不被元始圣人所察知。
陈玄丘道:“此事关系重大,晚辈还要做一些准备工作,待诸事齐备,便可救他出来。”
狂猎急不可耐,道:“好好好,那你有什么要准备的,赶紧去做。你需要老夫做些什么?”
陈玄丘道:“尊主现在什么都不要做,你以前怎样,现在便依然怎样,需要解救那人时,晚辈自会派人来跟前辈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