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只是铺草为床,今天干粮也吃完了,终于轮到让她做饭了。
南子瞪着陈玄丘,她一直不敢相信,陈玄丘真的拿她当丫环使唤。
陈玄丘道:“愿赌服输!”
南子恨恨地瞪他一眼,出去打猎了。
还别说,这丛林中野味丰富,足以养活一个部落,南子出去只小转了半圈儿,就逮回四只锦鸡、两只兔子,一只獾子,还有一条大蟒,她看着麻人,没敢拿。
然后,南子大小姐就生起火来,把一只锦鸡架了上去。
一把火把毛燎光了,那味道……着实不好闻。
正在树下假寐的陈玄丘张开眼睛,好奇地看着她:“拔毛不能这么拔的,毛根会留在肉里,很难闻的。”
南子大吃一惊:“啊?还要拔毛啊?”
陈玄丘一听,他也吓了一跳,这姑娘连吃鸡要拔毛都不懂?
他看看那只完整的鸡,内脏也没除?
于是,很快溪边就出现了陈玄丘忙碌的身影。
他烫鸡、拔毛,清洗内脏、兔子剥皮、獾子切块……
他还找来了一些野葱野蒜、各种香料,最后从袋子里取出盐巴,还洗出几块平整而薄的石板。最后烧的烤的炖的炙的,盐巴和香料一撒上去,香气扑鼻……
三位姑娘吃的都很满意,七音染吃的满嘴流油,眉开眼笑地表示:“小丘丘啊,你做饭是真好吃,以后做饭还是你来做吧。”
陈玄丘刚想抗议,七音染已经道:“不能难为了咱们的胃啊,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