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转暖,草色酥润,杨柳含烟,冰雪已经消融,但她那冻梨应该是从冰窖里拿出来的,上边还洒了碎冰。
“哎哟,原来是客官你啊,客官真是爱吃冻梨,这可是今年最后一茬儿了,眼看就挂不住了。你看,那边卖糖葫芦的那个就收摊了,冰糖也化了呢。亏得我家储的有冰。”
陈玄丘笑笑,摸出三十文钱来,道:“成,还是连筐一起要了。”
老妇人道:“哎哟,三十文可不成了,你看这都开春了,这可不易吃到了,我这也是最后一筐。”
陈玄丘道:“那你要多少钱?”
老妇人道:“一百文,不能再少了,物以希为贵啊。”
我这么照顾她生意,原也是看她大雪寒冬的在街上叫卖有些可怜她,怎么我这熟客,反倒越来越贵了,这不是杀熟么?
陈玄丘有些不舒服,想了想,还是掏了钱,不悦地提起筐子。
老妇人笑眯眯地道:“这可是今春最后一筐冻梨了,客官你拿回家去用厚重些的被褥盖上,免得那冰化了,还能多吃几日。”
陈玄丘听了微微平息了不悦,售后倒还热情。
陈玄丘到了太师府一打听,谈太师不在府上,陈玄丘大喜,便道:“啊哈,我此来本是拜望太师,但太师既然不在,那就见见两位姑娘好了。”
老门子警惕地看着陈玄丘道:“少保大人,我家姑娘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家长不在,不便与你相见吧?”
陈玄丘辩解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已经出阁的女子,男人不在,就方便会见外人男子啦。”
老门子拍掌道:“着哇!大人是个明事理的人,所以,你还是请回吧。”
陈玄丘揉了揉鼻子,道:“我要见摩诃萨先生,还请传报一声。”
那老门子一听,这就不便阻拦了,虽然明白他意不在此,也只好入内传报。
摩诃萨正在头疼,因为两个徒弟正在他面前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