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我这是……方言懂吗?我这是海津方言,陈唐那边都这么叫。”
“哦。你苏苏,确实蛮厉害的,尤其是他那么清秀,用的武器呀,使的武功啊,反差太大了,如果是个身高九尺,豹头环眼的大汉,看起来就顺眼了。”
“嗯嗯嗯,这一点我赞成。苏苏这人吧,不打架时文质彬彬的,一打起架来状若疯……特吓人。”
“疯狗?”
“你说的,我可没说。”
“我也没说,我是问你呢?”
“哎呀,你说了也没事,你是要入宫的,将来要当娘娘,你不用怕他,就说你说的吧。”
“嗯……好吧。对了,那个……我想问问你呀,你在中京,见过大王么?”江晏茹有些害羞了,将要成为她男人的人,怎么可能不好奇?
“见过呀,我们熟着呢,他还是王太子的时候,我就住他家,你说我见过他没?”
“那……大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呐?”江晏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一闪一闪的,充满了希冀。
“嗨!你说他呀,这个人吧,长得高大、魁梧,力气大得像牛,性情大大咧咧,做事颠三倒四,衣着邋里邋遢。我还听说啊,他特别喜欢老女人,你说是不是个怪人?”
“哦……”江晏茹眼里的光一点点地黯淡下去,脸上的浅笑也有些勉强了。
“胡说!你个小屁孩懂什么。”陈玄丘走了进来,后边跟着江炫堂。
江炫堂脸上带着微笑,只是那微笑也有些勉强。
因为殷受坚持废奴政策,简直可以说与世间公卿为敌,外边对他传说的本来就不太好,如今再听娜扎这么一讲,江氏父女的心情可想而知。
陈玄丘道:“大王未登基前,曾独自一人游历天下,了解民间疾苦。我初遇他时,他贵为王太子,却连一个随从都未带,独自住在偏远山村的一个被人遗弃的小木屋中,吃的饼子,硬得要用刀切。”
陈玄丘继续道:“大王不喜奢糜,是因为他走过万水千山,知道民间疾苦。所以衣着朴素。但是他却肯为了王太后,不惜巨资,在京郊建‘陆台’,供王太后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