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玉壶是纯欲天花板,暮昀是外娇里黑的神秘魔女,那一剑狐给萧白的感觉……
像是凌驾众生,仿佛来自另一个未知世界。
她没必要说谎。
所以,萧白觉得,要么她的脑子有问题,要么她真的是某种接近天命之子的存在。
萧白盘膝坐在她身侧,望着湖心的潋滟波光,试探性的问:
“为什么现在又觉得不是呢?”
“我是女人。”
一剑狐嫣然一笑,不可方物。
这是萧白第一次,在她身上察觉出一丝女人的柔性。
女人……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悲伤的原因,不在于她是女人,而在于:她没文化。
“谁说女子不如男?天命之子的子不一定非得是男子,女子也可以的。”
萧白如是道。
让一剑狐认同自己是女子,才是掰直她的第一步。
“还有这种说法?我不信。”
一剑狐停住悬空的酒竹筒,开始滔滔不绝地说道:
“女人屁股上的肉练一练,多少还能有助于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