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你的礼物好好享用,这是长老会议的欢迎仪式,给你的见面礼你拒绝可不好。”叶知秋站起身,其他人也随后站起。有所收获的相携离场,毫无战果的也面色平静,仿佛只不过来听了一场歌剧般稀松平常。叶知秋继续道:“没有其它意思,比如拆散家庭离间夫妻关系……”他挥挥手,似乎已不耐解释,“就算你不动她也得把她带走。”
林欢牵起梅格瑞恩的手,笑道:“当然,我哪会这么不识趣?明天的自由活动刚好缺一名导游,和她一起又有面子又实用。这样好得很,省得我瞎忙。”
叶知秋点点头,“后天上午九点准时在九点大堂集合,谈判方要过来这里开会。”
梅格瑞恩和林欢进了房间,首先介绍她自己叫valente,讲的是英语,比他还流利。林欢把自己给她取的绰号说了,她笑着说谢谢,又说不少人也这么讲。林欢说见过她,她微笑点头,说记得的。接下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说请自便。
(为了容易识别符合习惯,以下valente简称爱伦)
爱伦把手袋放在沙发上,走进浴室,关门前回头说她先洗个澡。那一回去广州时也曾发生过类似情况,还记得她叫小薇,挺清纯甜美的一个女孩。回来时和林晨讲过,那时候他们的关系还处于弥补阶段,她听了他的失败嫖妓经验也只是一笑。……先斩后奏的老方法回去应付是否奏效谁说的清?林晨是比较有大局观,小丫头可不是,因此那次乱搞他从没敢向小丫头坦白,虽然一直瞒到现在。
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显而易见。叶知秋说的好,逢场作戏。当一场夜晚锻炼。就像以前在学校每到夜晚一无聊就到操场去跑个十来圈,跑得酣畅淋漓然后冲个澡睡个好觉。他细细思量着这种比喻和现实的遭遇到底能不能说服自己。
爱伦洗完澡穿戴整齐(其实她全身上下也就两件衣服)出了浴室,一见他有点局促,笑得很自然,“现在洗不洗?”
林欢看她笑得怪恐怖的,赶紧说好。拿了换洗衣物忙进了浴室,继续思考着一会到底要接受命运还是掌握命运。洗脸台上有两件脱下的胸罩和丁字裤,黑的,莱卡质料,其大小厚薄刚好能引起最原始的冲动。一手拉开洗脸台旁的抽屉,另手两根手指夹起放到里头。慢吞吞洗着边低声骂着叶知秋这陷自己于不仁不义的老狐狸。
洗得再慢也不可能通宵,昨天一夜没睡他也洗得有点犯困。穿好衣服出去,见爱伦换上了睡袍斜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后脑勺一手把他买来的旅游指南搁在床上翻着,双腿自然交叠弯曲。毫无疑问睡袍里头也是空的。这姿势林晨不经常摆,如果亮出这个架势只有一个含义,那就是——快点来,别再拖拖拉拉了。
“接下来?”她挑眉抬眼问。
林欢听她意思似乎还有得商量,并不是非做不可,赶紧道:“接下来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带我去坐火车。”
“坐火车?”
“嗯,后天上午九点能回到这里就行,带我去好玩的地方,坐火车去。”
她想这可能是种喜好,说不定对方非常喜欢在火车上做那种事,或者今夜酝酿情绪,明天换个新鲜点的点点会更刺激。他是个老手,她暗地评价。于是笑道:“随你。”把睡袍解开一脱,里面果然一览无遗。她双腿一开一合,金光闪闪的一丛绒毛附带里头的粉红色奇景一闪而没。虽然a片很久以前就教给他这些常识,眼见为实的视觉冲击力还是非同凡响。
掀开被子翻身进了被窝,她拍拍身侧的位置,“你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