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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欢握着她手把她拉到腿上坐下,抱着她腰叹道:“好好的给你说的那么伤感……我的这个去比你说的去真是小巫见大巫。”夏霁霏也让自己的表演感染得内心有点酸楚,款款道:“问世间情为何物?不就这么回事而已。今朝恩恩爱爱,明夕人鬼殊途,总要留下未亡人伤悲嗟叹……”

林晨连忙喊卡,“enough!够了,我问的林欢生日如何提前过?你们却在这里上演生离死别。”她其实听得心也灰灰的,格外难受,“要不明天一起去大吃一顿?”

夏霁霏扭身,林欢也放开手让她回原位。她也不坐了,就在房间里活动行走消化。林欢道:“只要一起,怎么过都行。”突然想起道:“要不就去阳澄湖边吃吧,以前我姑父带我们去吃过一回。那里挺幽静,湖边餐厅都做成船舫式样。说是湖边,其实船身底部都扎进水里,就像一座座大吊脚楼似的。”说起姑父才想起今年不晓得是他在狱中过的第几个年了?暗里打定主意要找林晨说说姑父的事该怎么办?

林晨道:“阳澄湖不是去吃大闸蟹的地方么?现在这时令哪里还有?”

夏霁霏也道:“就是啊,12月下旬螃蟹就下市了噢。”

林欢笑道:“你们都没去过吧,说的真是外行话。那年我们也是过年前几天去的。虽然没螃蟹了,不过那里湖水里养的鱼、还有喝湖水饲养大的鸡、湖水浇灌的菜还有河虾螺丝什么的,味道都与别处不同。还有……”

她们听他说得仿佛三人已亲历其境,也都想去看看了。林晨道:“是不是有你说的那么好啊?那明天就决定去阳澄湖好了。”

吃完饭后回家林欢跟林晨说了今天订购会的成果,过两天蜡模寄到后就能马上开工;另外就是加工材料也不多了,尤其是铜铝钢锭这些基础原料这两天内都需要补充。这些原料成品搬动运输都不方便,楼层上下的住户也可能要提意见,老杨那边的工程也要赶紧催催,好尽快有个正式工作的场地。在春节后肯定还要付一大笔工程款,彼此都多方设法筹措一下。

林晨轻描淡写地应了,她正专心修剪指甲。林欢又把他姑父出事的来龙去脉讲了。这种事情其实可大可小,问题就出在当初没有请专门的刑事诉讼律师,而是由一位负责民事案件的法律援助律师来替林欢姑父辩护。这两者的差异导致了最后量刑所依据刑法条款的巨大差别。这不是小说里的情节,而是活生生的现实:一个义务不专业的律师和一个能获得高报酬的专业律师,在一场官司中的辩护动力和辩护实力完全没有可比性。

林晨听他说起这事便专心听着。林欢说完后她沉思斟酌地道:“我星期一马上替你找找人。照理说不应该判这么重,可以缓刑或在狱中减刑。该不会是让人把破不了的案都扣到他头上,结果当了垫背吧?”她只是从官场的生态环境来类比,哪知道在公检法的案件处理流水线中居然同样适用。

林欢道:“这得问问我姑妈了,当时我并没出庭。”他拿出烟来抽,“本来我一直不打算开这个口的,不过想了几回确实也没有办法。官场公家企事业单位我总是不得其门而入。一切多仰仗您了。”

林晨笑一下,道:“你的强项不在这里,去钻营这些不如多加强你的强项。”她遂又放声笑开,“虽然你现在哪一项也没被发现有特别强的。”

他转身双手箍住她身子将她压到地毯上,她扬了扬眉毛,“想恃强凌弱?”他摸了摸她眉毛道:“我疼你都来不及……”两人眉目传情了三秒钟,意识到今晚应该会有些事情发生。

夏霁霏的声音忽然传来,“我每次洗完澡出来都发现你们好成这样,真让人羡慕啊。”

两人看到她走到身边也不避嫌,林欢继续保持着犯罪姿势抬眼望夏霁霏,见她睡裙里露出一片淫靡,怔怔地看了几秒。夏霁霏看他直往自己裙子里瞧,小脚丫在他脸上抹两把,也往下一蹲然后坐到地上,“今晚的通宵夜聊开始。首先我作个调查。”

林欢抱着林晨,一半靠着沙发,一半靠在她身上,一只手正在玩赏她两只玉足。正准备偷偷把她睡裙往上提一提……听到她又要开始调查,连忙缩手正色道:“该不会又调查我吧?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