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正当生意!刚才那位姓张的是前天在香港认识的,我和那个姓陈的收来一批低于市价的货给他,所以隐秘点好,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安全,以免碰上不必要的麻烦。”林欢觉得这样解释也符合实情。
“这种事情我不在行,姑且就信你好了。”她大方的摇摇手,“接下来我们谈谈我们的‘小’生意吧。”
林欢看看四周环境,此时虽然过了饭点,仍陆陆续续有散客往店里进,周围也有点嘈杂,“到我家里去谈吧。”
林欢开门先进屋,把灯打开,夏霁霏走进他住的地方,饶有兴致四处参观,“房子和家具都旧了些,不过这附近空气不错。看不出你这小有身家的有为青年生活倒是很简朴的。”
“嘿嘿,还满意吧,我本来就是重精神甚于物质的思想型青年,只不过局势所迫才给你留下错误的印象……”
“ok,打住!既然局势如此我们就开始谈生意吧!”
“啊!哦……”他垂头丧气给自己和对方倒了两杯水,“你打击我,就喝水好了。”他从公事包里抽出一份夹着十来张打印好的稿纸资料的透明文件夹,“有茶、咖啡、果汁,还有你面前的水,你要喝什么?”
她一把抓过文件夹然后翻开,从第一页开始仔细看着……
林欢看她专注的程度和缓慢的速度,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搭理自己。走进自己房间收拾昨天带回来的行李,把一些要干洗的衣服塞到洗衣袋、盥洗用品拿到浴室里、还有一堆迪斯尼的纪念品……估计晚点还要送她回家,把这些东西帮她提过去。
“老板!我看完了。过来,我有些疑问。”她一旦接下路人甲的单子,路人甲就自动升级成老板。
他走到客厅,看到她面前桌上那杯水已经喝完,走近拿起空杯再去接一杯放到她面前,然后装作很自然的挨着她身边坐下,“说吧,什么疑问。”
夏霁霏看他故意坐得那么近,一只手还搭在自己肩上,不禁全身有些酥麻,意乱情迷起来,“你先坐好啊!这么暧昧的往我这凑过来干吗呀?”
他见自己的大胆试探居然没招来她剧烈反抗,色心更炽,另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扳过来与自己正视着。她不适应这危险的逼视忙将目光移向别处,忽然嘴唇上一片湿润覆盖上来,只觉得脑中一片晕眩,茫茫然双手垂下,突然又紧抱着他后背,慌乱又有些笨拙的应承着他的热吻。他和启蒙导师林晨修练出的丰富爱抚经验此时方显出威力:两手在她毛衣和长裙之下无招胜似有招的似重实轻的抚摸拨撩;虽然她毛衣底下还有层厚厚的保暖内衣塞进长裙里,长裙下还有层厚裤袜直接穿到腰际——简直就像四片竹叶交错包起的粽子,所幸没有草绳捆起打结。
寒冬季节确实不利于进行这类突击战,怪不得人们总说春暖花开之际才是爱情开花结果之时;但这种级别的火力已足以对夏霁霏这种菜鸟级的新兵造成毁灭性打击;她全身一会软如棉絮,一会又僵硬得像块木头,双眼微闭,目光迷离。
就像个有钱的暴发户,除非抓扯着更多,否则他不能相信现有丰衣足食的条件与能力,确切掌握在自己手中。她在一轮强攻之下几乎陷入了半昏迷半瘫痪状态,她终于能重新呼吸冷冽清新的空气,就在重获自由还来不及振翅逃离魔爪,他的第二轮进攻又马上攻陷她乱糟糟的工事。
两轮攻势持续的时间总和大约一个小时;就像狭义相对论摆脱了绝对时间的观念:每个观察者都有以自己携带钟的测量时间,不同观察者携带的同样钟的读数不必要一致。一个小时可以让等候者大为光火、可以上一堂不知所云的政治课加上课间休息然后使人全天无力,不过对于刚确定关系的情侣间的耳鬓厮磨犹如弹指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