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回答道:“不不不,是我食言了,也祝你幸福。”
孙少则在一边看着不乐意了,吊着一只打着石膏的胳膊毫不服气地插言道:“这还用你说,我们肯定会幸福的,比你和我表哥还幸福!如果我们不能比你们幸福我下半辈子就&¥t呜呜呜!”
成千里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恨铁不成钢道:“你可闭嘴吧!再听见你说倒立着上厕所,下半辈子就别想上厕所了!”
除了这一小小的插曲,婚礼继续有条不紊诡异而和谐地同步进行着。
如同所有的婚礼现场一样,交换完戒指,见过了父母,倒完了香槟切完了蛋糕,便开始敬酒大宴宾客。
我们这里没有闹洞房的习俗,宾客们也都很矜持,宴会进行到下午三点基本就结束了,颜九霄高兴过头喝了很多酒,最后还是被人给搀回去的。
我给他煮了醒酒汤,然后便在新房里静静地坐下。
新房布置得很舒适,颜九霄的睡颜也很完美,我肚子里的小崽子已经微微撑起了我的肚皮,一切都安静而美好。
今天也是我三十岁的生日。
从小背负着一身人人避之不及的芥末味儿信息素的我从没敢奢望过我这辈子能摆脱单身狗的命运,也没敢奢望过成千里会真的回来,更没有奢望过自己会嫁给这样一个普天之下最优秀的alpha。
我描摹着颜九霄的睡颜,心满意足地觉得自己成了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尽管颜九霄并不是当初那个给我搀了他自己信息素气味儿的冰激凌的小男孩,但他给予我的,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那个冰激凌的分量。
颜九霄睡到将近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又喝了两碗醒酒汤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彻底清醒过来的颜九霄凑到我身边,兴高采烈地问我:“林林你不是想知道信息素是怎么控制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