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亲事?”我急了,我特么连颜九霄的崽都揣了,怎么又冒出来一门亲事?我这不靠谱的alha父亲怕不是真的缺心眼?!
颜九霄颜山顶洞人从头绿到了脚,抓住我爸的另一只大铁臂一脸菜色地问:“什么亲事?林林要嫁给谁?”
我那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alha父亲神气活现地把那炫酷的大铁头一扬,居高临下睥睨众生地回答道:“还能是谁,当然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仪表堂堂家风正派虚怀若谷的市长大人!”
第48章 我,哪来的马杀马特?
我被我爸的话雷得头顶生烟脚底冒火下巴都差点砸到脚面上。
难道我们那一只脚已经踏进黄土却依然不屈不挠老当益壮不遗余力地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的尊敬的市长大人居然为了让我避免下半辈子倒立着上厕所连自己的另一只脚也要光荣牺牲把自己整个埋进黄土?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从老市长大人不怕牺牲勇于作死棒打鸳鸯的英雄壮举里体会到了排山倒海的浓浓父爱!
但是——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白毛汗,心有余悸地问我那因为把我们三个雷得面如土色而更加趾高气扬的alha父亲:“这,这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觉得,这就是天作之合。”我爸还没来得及搭话,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带着叮叮当当的声响神出鬼没突如其来吓死人不偿命地从我背后插了一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全身一抖,赶紧扭头一看,就见一位穿了耳钉打了鼻环右眼戴一只黑色眼罩脖子上挂一串骷髅项链左臂膀纹了一头小龙虾右臂膀纹了一桌大闸蟹,上身一件挂了无数金属链条人不动都叮当作响人一动振聋发聩的皮夹克下身一条洞眼多到吓死密集恐惧症气死强迫症的破洞铆钉牛仔裤脚上挂一双贼不正经的夹趾凉拖鞋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alha顶着油菜绿的刺猬头脚下生风叮铃当啷地从楼梯走了上来。
我——
我嘬着牙花子倒抽一口凉气。
没听说附近哪在搞行为艺术或者有什么地下组织呀,这是哪来的马塞克,啊不,杀马特?
我那前一秒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alha父亲下一秒就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慈眉善目地连忙摘了防毒面具上前一步接住来人:“市长大人,您怎么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