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自己那单薄的胸口:“没事,我可以养你。”
活像吞了一口狗屎的流浪汉大哥听我这么一说,脸色绿得更加缤彩纷呈,如果说我的第一句话像是让他生生吞了一口狗屎,那我的第二句话就像是让他把别人吐出来的狗屎又吞了一遍。
我看见他脸色煞绿胸腔起伏鼻尖冒汗,好像一不小心就要厥过去了。
我觉得我刚才对于这位流浪汉大哥的命硬可能有点误会。
我连忙手脚并用爬到他身边扶住他的胳膊安抚道:“大哥,不要激动,乐极生悲可就不好了,淡定,淡定。”
流浪汉大哥那脆弱的情绪在我的安抚下刚要吐出来的一口气硬生生地咽了进去却命硬地没有把自己憋晕。他哮喘似的呼哧呼哧猛喘了两口气,把我的爪子一甩,声色俱厉地对我吼道:“你出门有没有带脑子?能不能听懂潜台词?你知道什么是流浪吗?你知道为什么要流浪吗?如果我跟你相亲我还流浪个屁啊!我是风,自由的风,没有人能拦得住的风!”
这位自由的风激情澎湃地陈词完毕激动地把我向旁边一推,风驰电掣地冲出小巷头也不回地跑了个无影无踪。
我——
我不知道这是我有史以来经历的最长的相亲还是最短的相亲,我只知道这大概也许可能是我那该死的生日之前的最后一个相亲!
我有点郁闷。
不,距离我那命运的判决还有七七四十九天之久,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揉了揉自己又麻又疼的膝盖,把身上那色香味俱全的军大衣扔回垃圾桶里,活动了半天筋骨,走到街头眯起眼睛寻思着要不要就像远古时代抛绣球嫁姑娘一样随便找人碰个瓷。
我揣着那不可告人的阴暗心理暗戳戳地蹲在路边眯着眼睛向人群搜索。
半晌之后,碰瓷对象没搜索到一个,我却意外地看到了那位三周之前我只见过一面却把我气得发情期提前的颜老王八蛋的对象那位年轻漂亮身材姣好脾气火爆的oga女。
不过更加令我意外的是,跟她肩并肩手挽手异常亲密地走在一起的alha并不是颜九霄颜老流氓,而是一个身材高挑气质出众颜值几乎能和颜老流氓相媲美年龄却明显要比颜老流氓小上许多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男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