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知道了,我表弟都跟我说了。”和大多数趾高气扬酷霸狂拽恨不得把全身所有部件都长到头顶整天板着一张死人脸仿佛全世界都欠他二百五十万的alha不同,颜值爆表倾国倾城智商堪忧的颜九霄颜老战友似乎非常爱笑。

他一笑我就觉得各种颜色各种形状各种尺寸各种香气各个季节的花纷纷扬扬洋洋洒洒洒洒脱脱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从左到右以他为中心铺天盖地劈头盖脸迫不及待地开了个遍。

真他妈好看!

可惜是个alha。

我心如止水地放下外套继续拎起我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下来也不知道谁给我换下来的裤子继续找我的手机。

手机没找到,我突然又意识到一个自从我醒来就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我的知己颜九霄颜老战友在我浓到能瞬间放倒十八头大象的芥末味儿信息素里浸淫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居然依旧头脑清醒四肢协调行动如常完全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我不得不擦亮双眼重新审视这位脑子有坑颜值爆表脾气良好经常和别人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的alha。

能在我浓郁到一般人不戴防毒面具就生存不下去戴了防毒面具依然有可能被熏晕的芥末味儿信息素里淡定地吃完了两份早餐又淡定地开始喷洒清除剂的颜九霄真是个人才!

不愧是和我同病相怜同仇敌忾同床共枕,啊呸,同舟共济的知己!

我决定把我认识的最年轻最漂亮最聪明的oga介绍给他!

不过当前最重要的,是找到我的手机给我那生不见人死不见鬼的oga老母亲打个电话。

但奇怪的是,直到颜九霄颜老知己把病房各个犄角旮旯喷了个遍,整个病房清新如洗焕然一新再也闻不到一丝芥末味儿,我也没能找到我那不知道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自己长腿跑了的手机。

颜九霄颜老知己站在窗前看了我足足两分钟,见我不停地翻箱倒柜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不明所以地问:“你在找什么?”

我郁闷,啊不,心如止水地把床头柜的抽屉倒了个底朝天:“我手机找不到了,你看见没有?”

“有啊,在我这呢。”颜九霄粲然一笑,哆啦a梦一样从他的白大褂口袋里翻出我那部为了配合我的心脏病重症晚期的妆容被我特意换了个惨白如纸的手机壳的触屏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用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