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芸看向虚空，平静地说道。

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

“你说过，与你为敌者皆为妖孽，那我今天同样回你一句话，与我为敌者，神佛皆可杀。我为阴阳天棺，葬天葬地，葬世间妖魔仙佛，管你是圣僧还是妖僧，既然进来了，那就葬了你。”

庄不周的话音在寂灭空间中浮现，平静而淡然。

你视我为敌，那以同样的态度回馈，又有什么不对。

这是天道循环。

“不错，因果循环，这很公平。”

马芸颔首点点头，赞同道：“杀与被杀，从来都是相对的，你我为敌，不管谁死，都是正常，无需怨天尤人，只是，有句话，我还是要告诉你。”

“杀我，你会有大麻烦，放了我，我可以给出赎金，那是一份让你满意的赎金。一门残缺的无上法，我相信你，应该会有兴趣。”

敌人自然是要杀死的好，这一点，他很赞同，不过，他也相信，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对而言，只要有足够大的利益，哪怕是敌人，也未必不能微笑着喝酒谈笑。

当然，想要让人放过自己，而且，是必杀的情况下，那肯定要给出足够让人心动的筹码。

无上法，就是最大的筹码，哪怕是残缺，其价值，依旧是无可估量的。无尽之海中，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至宝，可望而不可得。

“什么样的无上法。”

庄不周好奇的问了一句。

虽然并没有改变心中的决定，但听一听，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三无真君手中是具有一门无上法的，这一点，在之前就清楚，可具体是哪一门，并不清楚，现在能在这里知道，也是意外之喜，不管能不能拿到，先知道总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