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宸拿出一顿猛力,将被子掀翻在地,被子挟着飞尘掉到床底下。
“啪嗒!”墙上的开关被一巴掌猛拍,天花板上的灯管骤亮。柏秋池下意识地闭眼,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就被提了衣领。
“我怎么耍你了?”
“你看了一天的笑话,脸都笑酸了吧。鞋拔子都能让你笑直了。”
领子很快皱成一团菜,脖子处逐出现红痕。柏秋池微微垂眸,感觉到喉结处被手指骨节抵着。
“密室逃脱是你提议玩的,主题也是你选的。被吓晕的也就你一个,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柏秋池不紧不慢地嚅动嘴皮,眉眼也紧着只言片语趋柔。
脖子处的红痕愈发显眼,可见指甲抠皮的用力程度。
盛玉宸的下巴都因此要脱臼,掌心逐渐丧失抓力,眼看就要滑落。
“刚才我去把淋浴间冲洗了一遍,发现地砖上全是肥皂泡。是你挤多了沐浴露,脚滑没站住吧?”
“我听见动静了,就是担心你摔倒了,才敲门问问。”
柏秋池始终秉着十足的耐性解释,眼神勾着盛玉宸,一刻不挪。
“也不知道是背你的时候闪了腰,还是刚才抱你的时候扭着了。”
柏秋池终于无声地叹了口气,热气就有意无意地洒到他的手指背上。
“嘭!”又一只抱枕被盛玉宸抄起,这回改变了战略方针,直往柏秋池的腰上抽。
“要你管我!要你抱我!龌龊下流!”
盛玉宸用力过度,打得柏秋池只能抬手护脸,枕头芯鼓成土包,都快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