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池稍一逼近,盛玉宸就反射性地往后退一步,刚才的豪言壮语仿佛是走错了片场,背错了词。
“常思原说你情绪激动,我生怕你出事,就过来看看。”
“毕竟破产,正常人都承受不住。”
柏秋池往沙发把手上随意一坐,他朝盛玉宸努努下唇,露出惋惜的表情。
意料之中的拳头又迎面而来,柏秋池只微微偏头就轻而易举地躲过了。
再下一次反击来临前,盛玉宸已被掐住了双手,面抵白墙。
“盛玉宸,你这性子得改改,这么冲动,以后铁定吃亏。”
“我改你妈”
盛玉宸被压制得不得动弹,左脸快被白墙揿出凹洞来,他咬牙切齿地怒呵,眼底却快被红血丝撑破。
柏秋池稍一用力,盛玉宸又发出哀嚎,他冷冷地睨着盛玉宸,眼锋终于不再隐忍,曝露出残忍。
“柏秋池我盛玉宸不是输不起,但你这下三滥的招使多了,你会不得好死的。”
柏秋池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笑,可眼神冰封一动不动。
“什么下三滥?我还能按着乔霄的头逼他酒驾不成?他自己谎话连篇,错做了事还狡辩,一点愧疚懊悔都没有,自毁了前程,这也能怪我?”
“是你故意引导他说那些话你居心不良!”
盛玉宸快疼出了汗,脸色趋向惨白,青筋也因抵御不了疼痛而爆。
柏秋池眼神晦暗,眸子呈黑,眨眼间危机就愈发汹涌。柏秋池前倾凑得更近些,气声自喉底游走。
“所以你觉得乔霄没错,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