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池的房间就与他的一墙之隔。盛玉宸一只脚刚迈出去,就看见那扇紧闭着的门。
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按下了门把手。
房间很暗,窗帘遮光性强,透不出半点光。倒是门外的光投来。
盛玉宸轻手轻脚地走近,床上的人毫无知觉。柏秋池紧阖着眼,只露出上半张脸。
盛玉宸半躺上去,半只手撑着脑袋,他们之间有些逾矩,盛玉宸为了看得仔细,都快黏上柏秋池。
柏秋池呼吸平稳,睫毛随之微颤。许是被子裹得太紧,柏秋池脸色微红。
盛玉宸的人性早已泯灭,道德沦丧,好色不忘眼前人。
“”他伸出手将蒙在面上的被子往下拉,拉过下巴还不够,再拉过胸口,看见他隐约露出的肌肤。
他还没来得及再进一步,柏秋池倏然睁眼。盛玉宸心一提,差点发出唢呐叫。
柏秋池稍一转头,就贴上了盛玉宸的嘴唇。
盛玉宸就差代替被子覆在柏秋池身上,柏秋池根本躲无可躲。
“”盛玉宸得陇望蜀,总能将无意变有意,无心变贪心。他加重力道,啃噬过上唇又移到嘴角和脸颊。
“老板都起床了,你还不起来,你是猪啊!”
“我是猪,那你还亲猪,什么癖好。”
“”
柏秋池的人生中只有两类人最叫他忍无可忍。一种是不给他吃饭的人,另一种就是不让他好好睡觉的人。两者但凡沾一,都能算得上是深仇大恨。若两者都沾者,那就是不共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