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宸称他是生活助理,说是在近身才方便。就像跟班艺人,也是寸步不离。
柏秋池没反驳也没附和。过了一个月,他才拖了个行李箱搬过来,房间就在盛玉宸的隔壁。
“你微信头像为什么是唢呐啊?”
盛玉宸只睨了眼衣柜,并未看见衣服的名牌。
柏秋池没回应,还蹲在地上理东西。盛玉宸抬腿踢了一脚他的屁股。
“问你话呢。”
柏秋池差点摔倒,他勉强稳住身体,深吸一口气才说:“我喜欢吹唢呐。”
盛玉宸不敢置信地啊了声,手里的薯片都要掉了。
“你还会吹唢呐啊?这世界上还有人学唢呐啊?”
柏秋池冷淡地嗯了声,盛玉宸又朝他的屁股踢了踢说:“改天给我表演一下,好的话,下次我让你去公司年会上表演。”
“”柏秋池表情复杂地看了盛玉宸一眼,无话可说,无可奉告,无言以对。
“晚上我要去殿园吃饭,你一块儿去。”
柏秋池知道自己进了资本主义的深坑,除了被剁成韭菜馅包成饺子,一切抵抗皆是无能。
殿园
“哟,盛总您来了。”
柏秋池跟在身后,金碧辉煌的墙砖迸发出的闪光,刺得柏秋池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