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剧烈所以他睡的并不熟,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堵闷了起来,睁眼就看见近在咫尺的陈尘。
他在亲我。
狗逼……
但仅止于唇的吻非常舒服,裹挟沁人心脾的香气,让韩深脑子里的一团浆糊变软,感觉头没那么痛,高烧也没那么难捱了。
所以没特别想推。
亲了多久韩深没具体意识,困乏中的一切都是隔着纱雾的梦境。
陈尘没有过激行为,只是很轻很轻地亲他,怕刺激到脆弱的神经网,类似于挠痒痒。
只不过口鼻渐渐开始喘不过气,韩深挣扎地动了一下,想推他,手臂却被抓住摁在身侧不能动弹,换了个动作,重新吻上来。
韩深呼吸顺畅没跟他计较,继续睡觉。
给爷亲困了。
还。
第二天韩深被佣人的敲门声惊醒烧已退了,穿白大褂高高瘦瘦的医生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还成,头不痛了。”
脑子比起发烧时清晰不少,韩深起身活动了手脚,觉得体魄又回来了。
看到桌上摊开的试卷,脑子里针扎似的刺了一下,“昨天我同学是不是来过?”
“是的。”佣人阿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