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尘抬手斯条慢理扎起衣袖,露出修长的手臂:“但既然被你发现了我的秘密,我只能杀人灭口了。”
韩深:“……”
我他妈——
陈尘一脸不知从何处下手的思索:“不过我呢,虎毒不食子,你叫声爸爸,今天饶你一命。”
“要不要我给你打个退骚针?”
陈尘笑了笑,在他身旁坐下,嗓音有点懒:“所以吓得你到沙发上来睡了?”
有一说一,承认属实丢人。
但之前出了席知那事,有段时间韩深家门口摆满花圈和棺材,还有个大喇叭24小时放《大悲咒》,往窗户里扔死鸡死鸭,弄得他有些精神衰弱。
跟做梦似的,沈岚这一碰就炸的暴脾气,却表现出了特别的耐心,对席知老婆的骚操作视若无睹,不报警,偶尔还在门口轻言细语劝两句。
韩立东迷信风水,从韩老爷子继承来的毛病,年年到大寺庙找大师求什么开运符,生财符,平安符,斥巨资搞阴阳运势。
韩家财源确实相当兴旺。
触了霉头,搬家也在意料之中。
韩深没说话。
“回头借本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给你看。”陈尘说完才发现韩深脸色有点不对,凑近。
“真吓到了?”
韩深抓了下头发:“烦!”
陈尘撤回身挑了点弧度:“行了,这是小时候被我妈关禁闭,蹲房里无聊刻的。谁还没一段黑深残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