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里一摞的教辅资料,写着老蒋的寄语,让他在新学校好好适应,重展雄风。
韩深笑了,往底下摸索:“谁送我粉色笔记本?”
“操!谁说送你的?”
闫鑫被蛇咬了似的夺回本子,但韩深已经翻开了,封面上用毛笔歪歪扭扭写着——
清尘集。
这名字,忧郁中带着骚气。
认出这矫揉造作的莆田系楷书还是闫鑫的真迹,韩深静了下:“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的作品。”
事已至此,闫鑫也顾不得羞耻:“干嘛,不许我留下一点传世名作?”
“发什么骚?”
闫鑫扭捏了半晌:“给尘哥拜读的,雨女无瓜。”
“……”
韩深想拧开他的天灵盖看里面装的水泥还是脑浆。
校门口站着值班老师,非附中学生不让进,韩深丢给他一套校服:“穿上。”
闫鑫溜进去左看右看:“这绿化不如渊冲嘛,楼也没那么高大,不过球场还行。”
韩深到操场器材室借了个篮球,跟闫鑫打了半下午,到小卖部买矿泉水时被老秦逮住,拎回了教室。
老秦就在讲台上杵着,韩深一时走不了,无聊的小睡了半节课,醒来看到闫鑫牛高马大的影子在教室门口晃来晃去,频频朝他投来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