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察言观色,看他漫不经心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说得通的,老师与学生也需要磨合期,她还处于唱白脸的好老师阶段,晃晃手,“老师说你是为了你好,比如你昨天翻墙,万一给身体什么重要部位扎了,这岂不是耽误终生,后悔一辈子?”
韩深:“……”
“回教室去学习吧,找个时间把头发染回来。”
韩深对这个建议不以为意,完全不上心。
直到下午被另一位教导主任按在陈尘的照片之下。
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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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小巷的三色灯挂在二楼,蓝纹已经不亮了,只剩红白两条跟破旧老水车似的转来转去。
韩深抬头看了下广告牌上的三个大字。
“一剪美”。
走进去,迎面的微黄海报上贴着本世纪初流行的杀马特烫染,模特红唇褪色,发型却依旧坚'挺——
“再潇洒”。
傍晚时分,韩深问了问陈尘如何才能跟他剪一样的头发,陈尘怔了一下,把他带来了这儿。
韩深忍了一会,真没忍住:“你对我的审美有什么误解?”
“这店的风格比较复古,开十几年了,手底下盘过的学生头不下四位数,品质有保证。”
韩深怎么就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