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有点远了,张小乙会灵眼,却不会灵耳,听不清他们在说啥。
想用法力探听,这道士还挺鸡贼,他提前设了一道结界,把声音阻隔住了。
张小乙继续看,唇语也不会,但本能的,张小乙觉得他们在谈论什么不好的话题。
那书生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激动,最后还竟然跪道了曹道士面前,双手合十,苦苦哀求。
曹道士依旧不为所动,他只是叹了口气,放下酒杯站起身,转身出去了。
出去以后,曹道士又去了另一间花间,搂着两个姑娘,拉上了窗帘。
那屋,很显然谈崩了的书生瘫坐在地,双眼无神,愁容满面。
张小乙没看明白,掐指算了算,也没算出来什么。
他也是真无奈,看人家不论和尚还是道士,都不用掐指寻文,眼睛一闭就知道啥事啥事。
而自己每次想算点啥东西,不是对方遮蔽了天机,就算事情很大不好算。
张小乙不爱多管闲事,但对于有可能赚到功德的事情他非常上心。
那书生苦着脸,唉声叹气的走出房间。
书生走到大街上,可能是天气太凉,忽然打了个冷颤。
张小乙走到一楼,问楼下的伙计。
“那书生是谁啊?”
伙计顺着张小乙所指看了看,笑道:“回道爷话,这个啊,这个是孙秀才。”
“本地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