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愧疚越发严重。
韩生站在大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思索良久,他还是迈进了三清观的大门。
此时的刘太真还在一门心思的跪舔李修缘,满脸微笑,对李修缘叫着爸爸。一门心思的想要在李修缘身上继承他那招“大搬运”。
只不过这几天李修缘花钱花的太狠了,一顿吃拿卡要,刘太真的那点家底全进了李修缘的肚子。
早饭就要吃聚仙楼的酒席,吃鸡必须是当年的小母鸡,海参必须是当天到的,糕点要吃在和记糕点铺定做的。就连给糕点定型的模具都要用银的,而且是李修缘指定的图案。
眼瞧着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刘太真这心里也发愁啊。正经法术一样没学着,李修缘的身材倒是胖了一圈。
刘太真无奈,每天都在安慰自己。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今天一早,他发现他的家底就只剩下几两碎银了,整锭的银子是一块也没有。
聚仙楼的一桌酒席最次也要十五两银子一桌,而“爸爸”每顿必须是顶配,最少需要二十两。
早饭没还没着落,俩徒弟又不见了。
好不容易把早饭对付过去,眼瞅着就快到中午,午饭还不知道该吃什么的时候,韩生回来了。
刘太真眉头微锁,不善的盯着韩生看。
此时的韩生感觉无地自容,怯生生的叫了句:“师父。”
刘太真愠怒道:“这一大早你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