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和江曜川面面相窥,谁也搞不懂梁榕易这突变的画风接下来又会是什么。但梁榕易显然不会让他们等太久,下一秒他又一把拽住江曜川,“你把头割给我?”。
江曜川暗暗艹了一声,这是学人家楼下的兄弟情深?
但他江曜川了解梁榕易,心知一旦开口敷衍他这时,下一秒那冰刀冷锋就真的会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挣扎再三,遂冷静地说道,“等你醒了再说,你要清醒着要砍我头,我就”。
“你就考虑一下?”梁榕易抢先说了江曜川未说完的话,语气有些不屑的说道,“他就不会考虑,直接砍给我你信不信?”。
梁榕易边说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江曜川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所以他是阙云柯吧?你和他到底怎么了?”。
梁榕易没回他,抓起旁边的抱枕又搓又揉,最后近乎是啃着指甲盖说道,“他让我滚~”。
“啊?”江曜川惊呆了,心里也有些愤愤不平,因此他说道,“他吃你的喝你的睡你的,还让你滚?”。
梁榕易瞪着江曜川,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硬着头皮说道,“你去叫他上来~”。
“啊?”江曜川有些懵,“叫他上来干嘛?”
“砍头”梁榕易有些不屑地看了江曜川一眼,不知道闹得又是哪一出。
“去,你去!”江曜川被梁榕易搞得也有些生气,指着服务员就说,“去把楼下那两个人叫上来!”。
服务员点头应允,低着头快速退出包厢。
江曜川说完之后,梁榕易就不再说话了,一个人卷缩在沙发上。他安静的样子,看不出醉没醉,只有脸上的潮红越发明显。
服务员当然不想去叫楼下的客人上来砍头,他筹措了会儿才犹豫着走过去说道,“两位客人好,楼上的先生请你们上去,但他似乎喝醉了,要求不太正常”。
他的本意是想说楼上有人要找事情,你们要不想惹事就快走吧。但阙云柯显然没懂他的意思,只觉得自己处处不顺喝个酒还给人找麻烦,于是也不忍着了,直接就说道,“你去让他们下来,凭什么我们上去?”。
服务员有些火烧眉毛的急切,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去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