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榕易没喜欢过人,突然听到这样认真又难过的告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他。
“要不你试试每天给她送送饭啊,每周送送礼物什么的?”梁榕易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日久生情知道吧?你先刷够存在感再说,现在先忍着,不然以你这条件”
“不好意思哈,”梁榕易揉了揉头发又说道:“习惯了。”
阕云柯点点头,没说些什么。
“你喜欢谁来着?”梁榕易突然拿出手机对着阕云柯说道:“我打电话问问有没有认识的人认识,给你盯着点。”
“不用了,你盯着自己就好。”阙云柯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补充道:“不然我真怕以我这条件天天守着也要黄。”
“我有啥好盯的,喜欢我的人从咱们小区排到y大都排不完。”梁榕易斜睨了他一眼又说道:“谁稀罕你看上的人。”
阕云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在手机备忘录上打下几个字:“温水煮青蛙式养肥,专治各种不恋不爱。”。
“梁榕易你出来!”
外厅里传来一阵骚动,阕云柯才回过头就见梁榕易把蓝牙耳机塞进了耳朵里。
外面的谩骂声一直响个不停,就在阕云柯终于忍不住要走出去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原来你躺这儿呢,我还以为你死在哪里了。”冲进来的女人对着梁榕易边哭边骂,骂声要比哭声响得多。
“怎么会呢,我还要给你送终呢。”梁榕易拢了拢身上的毯子,这个时候才觉得有点冷。
“你把宝贵弄到哪里去了,你把他还给我。”冲进来的女人是梁榕易的后妈何玲,她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弄得有些模糊,露出了眼角深深的几道皱纹。
“什么宝贵?”梁榕易故作惊讶的问道:“有这个人吗?”
梁困难这个名字对刘宝贵和何玲来说都是耻辱,平时也只有在梁新面前会称呼几声,背地里她都是叫他原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