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则:“你不是不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吗?我正要说给你听。”
祁宴一想到他是指哪件事,顿时心梗:“你、你不用说也不要紧……”
他眼神游移,霍则怕他想跑,又往前了点,把彼此的距离缩得更近。
祁宴几乎整个背都紧贴着池壁了,心里懊悔他就不该皮那一下去招惹霍则。
现在疑似穿帮,还反被当事人揪着要说个清楚,他就绝望地恨不得把悔不当初四个字罚写上一万次。
“祁宴。”
霍则忽然喊了他名字,把祁宴四散的思绪都叫了回来。
祁宴心脏跳得有点快,他咽了咽口水,还是硬着头皮回了句:“干嘛?”
“你已经知道了吧?”
祁宴垂下头,没敢看霍则,更没敢吭声。
他这态度基本已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霍则又无奈又好笑。
这些年来他一直隐藏着的心思,早已暴露在心尖上的人面前,霍则索性把那块摇摇欲坠的遮羞布一把扯下。
“祁宴。”他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
被喊的祁宴本人第一次知道,光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是会让人面热无措的。
他依然往旁垂着头,露出的洁白颈项线条绷得很是好看。
霍则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凑近了说话。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