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发现到他们的眼神来回在自己和霍则身上打量,有的震惊, 有的懵逼, 更还有略带兴奋的……?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 登时笑喷:“不是吧?你们这一个个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带颜色的废料?不过人昨晚睡我家而已, 至于想那么远吗?”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完,大家的目光变化反倒是刚刚的加强版。

祁宴错愕。

他又说错什么了?

冯全发傻愣愣地道:“宴哥, 你都带霍则见家长啦?”

祁宴险些被呛住。

他就说怎么这群人看他们的眼神古古怪怪,原来是想到这地方来了。

他翻了个白眼:“见家长是这样用的吗?再说了,我跟霍则打幼儿园就认识,家长早八百年前就见过,昨天再见面也不是多不寻常的事。”

一个个的,大惊小怪。

坐在祁宴身边的霍则不发一语,虽桌上放着教科书,可实际却是半个字也没看进去。

这年头大家对同性之间的恋情已经不像过去那么排斥,共结连理更是常有的事,不管同学们是真误会还是纯粹打趣,但祁宴本人却丝毫没往那个方向思考过。

霍则垂下眼,明明是早就明白的事情,此时更深刻体会到这点,心情还是复杂得无以复加。

祁宴对着冯全发说明了一通,把集训和霍则病了的事一股脑儿倒出,才让他明白过来。

冯全发摸摸脑袋:“哦,我就说呢,怎么今天不用帮宴哥带早饭了,原来是祁叔叔一起带你俩去吃了。”

听到他这番话,祁宴眼神飘移:“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