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发小的终生幸福操碎了心,她真是太难了。

宋葭絮离开后,祁宴开始着手准备午餐。

霍则本来想到厨房来帮他的忙,一踏进来,祁宴挑了挑眉,放下洗到一半的蔬菜,按着他的肩往外推。

“你一个病刚好的人瞎参和什么?去陪我妈看电视去。”

说完,毫不留情地关上门。

霍则本想再同他说几句,一个字都还没说出口,便听见门落锁的声音,不由无语。

他盯着白色的木质门板好一会儿,再侧头看了看自己肩上。

祁宴这套上衣是深灰色的,他方才湿着手就搭了上来,导致左右两边都留下带着他手印的水痕。

见祁宴是真的心意已决,不打算放人进去帮忙,也只好作罢。

祁母看到这一切,忍不住笑了:“别理他,让宴宴一个人忙乎去!阿则过来坐吧。”

电视里拍摄的是各处的风景,配上沉稳的旁白声音,祁母拿着纸笔随意勾勒着轮廓,将刚刚所见的景象随笔画下。

霍则抬头看了看,祁家的墙面上挂的不是祁宴从小拿回来的奖状,便是祁母自己所画的油画。

一旁的柜子还摆着几面金牌及奖杯,是祁宴以往游泳赢得的。

哪怕只是校际比赛赢得的荣耀,也被好好展示出来。

记得小学时的祁宴还非常内敛,觉得摆出来特别不好意思,每回都跟祁母说想收着,别摆在客厅里,祁母反而对他说:“我们宴宴这么厉害,当然要摆出来让妈妈看看哪!”

祁宴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上中学时也不纠结了,反而叉着腰,抬起下颚,得意地道:“我凭实力拿回家的东西,爱怎么摆就怎么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