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当即就决定,给她们宿舍的挨个拨个骚扰电话,果然,不过两分钟,我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说学校这么对我们,是不是狠没有人道主义精神?居然就把我们关在学校里,草的,一点公德心都没有,我都十几个小时没出校门了。”顺子在报怨着,“要不我们出去好好的吃顿饭去吧,顺便发泄一下。”
“吃饭?这个主意好,正好吃完饭我们再集体买回家的火车票去,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吴爷听吃饭两个字就两眼放光的说。
“尼玛,你以为我不想啊!主要问题是,现在学校不让出门,我们去食堂改善生活么?”小花的眼睛终于离开了他的书。
就在这时候,耗子从外边进来,兴致冲冲的道:“可以出校门了,不过得出示学生证。”
“看看,这就是人品,”顺子稍微有那么一点得意,“对了,草,我学生证在哪里呢?”说着,开始上床去找了。
这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道:“那个,我提一下建议啊,你们以后能不能把那个感叹词换掉,这个很让我兴奋的发音的确会令我非常的不爽。”我相信如果是你,天天听自己的姓也不会太好受。
“这习惯都延续了二十年了,为了你就这么改了……”川川貌似有话说,看到我双眼怒目而视,话峰回转,“也不是不行,只是,有点困难,你说你让我们用什么字来代替这个字眼呢?”
“随便什么都可以吧,这样的感叹词有很多的啊,比如,尼玛……”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更适合代替我这个姓了。
众人:“我去!~”都找到了自己的学生证,数数宿舍的人,也不够呢。
小点儿自然不知道他在哪里,耗子要去给别人过生日,早说好的又推不掉,只剩下我们这几个北方的男儿了。
学校门口管得很严,图书馆前的广场上也没有几个人了,只有清洁工在打扫鞭炮爆竹留下的垃圾。
我们拿着学生证出了学校,突然这时候我碰到了我的噩梦:董玉兰。
当时我真不知道该用哪个成语来形容我们的缘份,到底是冤家路窄还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刚出学校,身上也没钱,就去门口旁边的奥特曼(at)取钱,取钱的人很多,队排的长长的,前边那个让我幻想过无数次的身影又出现在我眼前:“杨!”我叫了她。
但是,没想到先回头的是董玉兰的大脸。